不也进去了吗?”
翠儿道:“她身边有个男人,别人看见,就不好来聒噪了。”
赵橘儿哦了一声道:“原来要有个男人带……”眼光一转,只见路那边一前一后走着两个青年,正是刚才在茶楼和自己说话而被人哄的那人,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过去道:“这位先生,能否请你帮个忙?”
那青年呆了呆道:“原来是你!”随即呵呵笑道:“佳人有事,焉敢推辞?帮什么忙?”
赵橘儿脸上红了红,指着那酒楼道:“我想进去听说书,可听说那里女孩子不能自己进去,所以……”
她还没说完,翠儿已经赶了过来,打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妹妹什么也不懂,您别见怪。”拉着翠儿就跑了。
回到住处,翠儿这才委婉把那酒楼是什么地方跟赵橘儿说了,赵橘儿再三不懂,说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大感羞耻。
温调羽在旁边也笑翻了,好容易止住笑道:“橘儿,你是想问南边的事情么?”
赵橘儿点了点头,温调羽又问:“那你之前说的九哥,莫非就是前段时间在南边登基了的赵构?”
赵橘儿点头道:“是啊。”
翠儿叫道:“哎哟,我这两天顾着叫你橘儿、妹妹的,可忘了你是个公主娘娘,南边那个皇帝是你哥哥。”
赵橘儿一阵黯然,温调羽道:“橘儿,你想去找你哥哥,这心情我是了解的。不过外面说书人说的时事未必十分可靠。有些事情,我倒也还知道一点。这样吧,我来告诉你。”
便将她才从林家管事那里听来的关于南方的传闻跟橘儿一一说了,橘儿听不懂的时局、背景,也给她一一剖析。
温调羽对当世政局的把握远不能和林翎相比,但她的身份是个歌妓,又曾南北流浪,所以视野并不狭窄,加上她与曹广弼的关系特殊,所以知道了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