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先如此懦弱,怎么敢扣留我们的人!”
说话间两个人掀起帐幕走了进来,正使呈上萧奉先的回书,退了下去,副使邓肃却留了下来。
曹广弼对萧奉先的书信不感兴趣,却问邓肃:“中京一游,见闻如何?”
邓肃为了不显得太过书生气,故意不剃胡子,摘下军冠,与折彦冲、曹广弼叙话,说道:“大辽对看守外使的定制是很严格的,可惜执行的人办事不利,我花了几个小钱,就和孤山寺派往中京圣昭寺的和尚接上了头,听到了许多消息。”
曹广弼问道:“他们对耶律余睹之事如何反应?”
邓肃道:“中京民众大多不知。大小官吏知道的也不大敢提,想必是有什么人暗中作梗折彦冲这时己看完了那书信,丢在桌边,说道:“本来辽人望胜己久,这次的事情本可用来加倍渲染,以振民气军心。但萧奉先和耶律余睹一个是拥立秦王的,一个是拥立晋王的,两人水火不容!萧奉先哪里会让他出风头?”
曹广弼也道:“君昏臣俊,将相不和,这是亡国之兆!”
林翼忽然插口道:“大将军!既然辽国内部有此罐隙,不如我们就趁机而入,立个大功曹广弼支颐不语,折彦冲道:“这事再说吧。”
邓肃眼神闪了两闪,说道:“阿翼说的这事,我看可行。”
折彦冲看了曹广弼一眼,曹广弼也点了点头。折彦冲问他道:“中京、燕云的密子,是你和应麒该管吧?”
曹广弼道:“应麒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我因主西路战事,所以也有临机调动之权。”
折彦冲道:“既然如此,反正这事也不太急,就等应麒回来再说。”
林翼还想说话,却己被邓肃眼神止住。两人出帐后,林翼于无人处忍不住问邓肃道:“邓大哥,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妥么?”
“没什么不妥。不过……”邓肃道:“有些事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