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下,心中大惊:“若真的给他引来两千对,那这阿依木思的牧场岂不是比我家还大!”心中暗谋对策。
陈广湖则想:“我们家走的是海路,要走陆路去那个什么拜占庭、吐鲁番引种羊可不是我们所擅长的事情……等等!这个七将军为什么对这些羊毛、工匠这么感兴趣?难道……若是这样,不知他对棉花、纺布是否也感兴趣。若是如此……”左右寻思,心中已有计较。
其他人听到这里也都各有各的心事,林翼虽然还在讲述一些余绪,但听的人却已是心不在焉。
林翼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起来,便找了个话结,住口不说了。
不久宴席散、人作别,回到住处,林翼也向林翎告别要回管宁学舍去。林翎却没放他走的意思,盯着林翼不说话,忽然道:“我看你还是别去管宁学舍了,在市集学着做点生意,待北风起,就随我回泉州吧。”
林翼心头大骇,膝盖一软跪了下来:“阿大!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林翎怒道:“起来!这像什么!你又不是奴仆,干嘛动不动给人下跪!我看你这半年来在七将军身边没学到半点东西,反而是活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