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钩室领阿鲁蛮本部回到曷苏馆,他父亲胡十门早已经听说东京平定之事,再见阿鲁蛮所部兵强马壮,对钩室能做阿鲁蛮的副将颇为高兴。
王政和阿鲁蛮是初见,他是新附之臣,内心其实也希望能有所表现,到曷苏馆后对阿鲁蛮道:“开州保州地近高丽,若不早取,高丽人必起贪念。”
阿鲁蛮道:“我兵威所至,谁敢不降。东京已下,开州保州孤悬东面,哪里能挡得住我铁骑一冲!”
王政道:“开州或不难,保州恐不容易下。否则这两个地方早投降高永昌了。”
胡十门也道:“保州将士,多用渤海、汉人。契丹视为边疆重镇,对保州将士颇为优待,因此高永昌叛乱之后保州成为孤城,却仍为大辽坚守。保州人善于守城,城中户不满千,却扼得高丽人寸步难进,不但如此,就连我大金几次三番遣兵攻城也不能下——由此可见此城之难攻!阿鲁蛮,你切不可轻敌。”
阿鲁蛮道:“别人取不得,未必我也不能!”合本部及曷苏馆之兵南下,以钩室为先锋,胡十门在后押解粮草。
兵至开州,王政道:“五将军你耀兵城下,待我进去劝降。”
阿鲁蛮道:“劝降?他们为难你怎么办?”
王政道:“开州守将与我有旧,此人贪生怕死,必然不会守节。”言未毕,军士来报:“开州东门有一行人向保州方向逃去,城头上已经挂了降旗。”
阿鲁蛮大笑道:“果然贪生怕死!”领兵进城,让王政处理事务,抚略安民。第二日又要南下,王政道:“保州坚城难下,不如暂作休整,准备好攻城器械,再作打算。”
计议未毕,外报有大军从东北至,看那旗帜,却是国相撒改部的人马。阿鲁蛮顿足道:“修整修整!你看你看!抢功劳的人来了。”
阿鲁蛮与钩室等出城迎接,见领军的竟是宗翰,阿鲁蛮惊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