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也有弃暗投明之意?”
张浩笑道:“却不知朴之有无引荐之心。”
杨朴见门窗紧闭,说道:“跟我来。”两人进了地下室,杨朴道:“非是朴之不信浩然,只是身在险地,万事须要小心。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张浩道笑道:“你却也太过谨慎了。其实从高永昌称帝,我便知他难成大事。只是没想到他会败得如此之快!高永昌军在沃里活水不战自溃,东京一道便都知道他连负隅顽抗之力也没有了。此时高永昌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来理会朴之。”
杨朴点头道:“我进城之事十分隐秘,浩然如何知道?莫非是克忠兄转告?”
张浩笑道:“你所托庇的这个刘从,在东京算得上什么角色?你进城时,便被我的族兄张玄素子真看破了。”
杨朴惊道:“听说子真兄在高永昌处担任要职,他既知晓,只怕高永昌也已知道了。”
张浩摇头道:“我们这些人被迫从了高永昌,又非本心。因此大军压境之际,人人都有二心。你在女真汉部之事,东京士林多有知者。此次忽然出现在东京,自然是大有蹊跷。大伙儿正要借你保全士林元气,就算知道了,非但不会告发,反而会代为掩饰。若非如此,单凭一个卢克忠加上一个不入流的小商贩(指刘从)就能护得你周全?”
杨朴大喜道:“克忠兄走后,我本以为自己在东京是孤军奋战,没想到却有这么多好朋友暗中帮忙。我说这两日怎么行事如此之顺,原来是有士林朋友暗中照拂。”
张浩道:“闲话少提,朴之此来,可是代金军做事?”
杨朴道:“可说是,也可说不是。”
张浩奇道:“这是怎么说?”
杨朴道:“浩然知有汉部,却不知对汉部了解有多深?”
张浩沉吟道:“汉部之事,你在信中略有提及。此外往来商人也常常传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