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怪的感觉,仿佛眼前的儿子已经走过了皇权更替,已经成了能在朝政上翻云覆雨不受辖制的权臣!
“父亲!”褚凤歌跪地磕头。
崇恩伯吃了一惊,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他是自己儿子,跪自己又怎么了?他还受不起了?
于是又慢慢的坐了回去,“说吧!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