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久卧病床的人。
“刑大叔!你身体好一点了吗?”姚琳琅没犹豫伸出手就去扶着刑大叔,将他搀扶着进屋,又熟门熟路的给他倒了一杯水。
“长年都是这幅样子,也就拖着一天是一天。”刑大叔躺回了床上,这才看向姚琳琅身边的男人。
“这是……?”
“他是我朋友,我带他来看看你。”姚琳琅介绍道。
“好!好……他是个不错的!”刑大叔浑浊黯淡的眼神在褚凤歌的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才点头,脸上也有了一丝苍白的笑意。
“我看中的朋友,当然是好的,不然也不会带来给你看。”姚琳琅笑着看了褚凤歌一眼,说道。
褚凤歌眼中掠过极微淡的亮光,似冷月照水一晃而过。
在刑家,姚琳琅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收拾东西,扫地,擦桌子,干活利落又快。
“她是个好姑娘!”刑大叔忽然说道。
褚凤歌站在窗前,一直看着姚琳琅在刑家忙来忙去,现在她从院外进来,肩上挑着一担水。
褚凤歌深深呼吸,压下无端加快的心跳,他不知道怎么跟这个人说,在他们眼里,或者在其他人眼里,姚琳琅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有时候,他也恍惚了。
是不是他的直觉出了问题?
“她在家里恐怕都没有干过这么多的活,可在我家,她都干习惯了,而我们也习惯了她来干活。我儿子在家的时候,每天一没事,就站在院门口看着外面,等着她从镇上回来时,路过我们家门口,有时她有事没时间过来,也会让她的丫鬟来帮我们家水挑满。”刑大叔缓缓说道。
褚凤歌透过窗户看着她挑着空桶离开院子,眸子黑影沉沉,一切情绪坠入便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