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漠。”

她喊着他的名字，又顿住话语，“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

厉璟漠伸出手扣住凤白的下颚，迫使她一直盯着他，“你看着我，凤白，我不介意，从头到尾都不介意，不管你是什么，我爱的那个人是你，爱着那个叫做凤白的女人。”

“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你还爱我吗？”

“爱！”

厉璟漠坚定的说着，凤白泪水划下，厉璟漠伸出手指温柔的擦拭凤白的泪水，“我不知道最开始你话语里面的意思，可我现在懂了。”

“听清楚，我爱你，凤白，我厉璟漠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我都爱你，不会离你而去。”

凤白拼命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厉璟漠爱我，厉璟漠爱凤白，凤白也爱厉璟漠。”

厉璟漠扬起笑容，那张冷漠的俊美面容上温和迷人。

“告诉我，我想知道。”

厉璟漠扣住凤白的肩膀，他想要知道她避开他的原因，只有知道，他才能和她一起去面对。

“你真的要听吗？你会相信我吗？”

“你不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不是不相信这些吗？”

凤白盯着厉璟漠，他不是不相信吗？

“是你说的我就信。”

“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我说出来你会觉得荒唐，会觉得不可思议。”

凤白低垂下头，还在犹豫，就算厉璟漠相信她，她也觉得很难开口。

厉璟漠看到凤白还在犹豫，抬起她的头，低头靠近凤白，沉声说道，“我会信，我一定会信，不管你说什么。”

凤白盯着厉璟漠，嗯了一声，“好，我告诉你。”

“其实…其实我不是人，我是一只…一只凤凰。”

她看着厉璟漠的反应，厉璟漠神色如常，内心波动却很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