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根本没路,我都要歪歪扭扭地走过去,他却可以横冲直撞,如履平地一样。
很快他在前面停住等我,跟我说:“快到了。”
我抬头四处看,什么也没见着,他就说:“要进无人村,得经过一片坟地,从现在开始,你就只管跟着,什么话也别说,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能发出声响,不然我们都进不去。”
他为什么说“都”?这是我要进去,难道他也要?
我答应下来,然后接下来的路更难走,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是一回事。
钻过一片灌木丛,我们才走上了一条小路,可这条小路还没走多久,前面一个坟就挡在了路中央。很大的坟,坟前没有立碑,就竖着根杆子,杆子上挂着白布,好像这条小路就是为了这个坟修建的一样。
我心里很奇怪,坟就是路的尽头,往回走不就能找到人家了吗?
然而刘俊锋又带着我开始钻灌木,从坟旁边岔出去,根本就不管有没有路。
我们一般人走灌木都得很小心,因为灌木里有刺,会刮破衣服,皮肤破了然后是皮肉,这很要命。所以经过灌木丛是不能胡来的,必须小心翼翼地把灌木拨开,几乎每一丛灌木里都有刺。
刘俊锋就不是,他仿佛坦克一样横冲直撞,硬生生在灌木里冲出一条路……
他自己倒没什么,我跟着他走已经苦不堪言,手上已经被刺刮得火辣辣地疼,这小子皮那么厚,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然后我们出了灌木,又看到了一条小路,沿着小路走,又遇到了一座坟。
他是不是诓我啊,我上次进无人村不是这样的,哪有这么艰难,沿着河走就到了,而他现在带我走的路根本没有河。之前他说要经过一片坟地,而我抬头望去,哪里有什么一片坟地,就只是一座孤坟而已,和刚才的情况一样,坟正正挡在路中间,又是一条专为坟修的路。
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