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成功了,当晚都有谁给执礼人打下手,这一问就知道,再联系一下这马姑娘是怎么死的,相信也不难推断出来。不过现在阴魂就在我面前,我最好还是能直接问出谁是凶手更省事,但每次问话只能一个字,我也是醉了。
现在的执礼人养不起一群人给自己打下手,因为阴婚的形式基本上算是没有了,所以他有很大可能是就在本地请人,所以这个凶手很大可能是村里人。既然马家出现闹鬼的传闻,那这个凶手心里不会没有波动的,他肯定会密切关注,疑神疑鬼。
“今天那个凶手是不是来过你们家?”
我猛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这是完全可能的,既然有这个可能,那我必须问出来。
看见纸上大大的一个“是”字,我终于放松了心情,两厢一对,凶手是谁或许马老汉都能知道,明天我就能确定这个人了,问题在于我没有执法的权力,当年的事现在也没有证据。
如果这马姑娘要求凶手填命的话,我还得为个婚事担上杀人的罪名?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我问她:“我只能想办法把他做过的事公布出来,但你也知道办案是要证据的,所以你也别指望他会给你偿命什么的,我能做的也只是让公道尽量在人心,你觉得这么办行不行?”
说完我就盯着那新翻开空白的一页,等着对方的回复。
这不是你说他有罪他就有罪的,哪怕真有罪,也得用证据来说服世人,哪怕是世人相信了你的话,也要证据来进行处罚。否则的话世界不是乱了嘛,世界是大家的,必须讲规矩,没有规矩的世界里,获得大众信任的人说杀谁就杀谁,这不成了邪教吗?
这一次没有听到哭声,而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耗了很久,我看见纸上大大的一个字才放了心,好歹没让我替天行道。
“行。”
……
第二天,我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