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强健,那么富有,那么尊贵,那么年轻……男人该有的他全有了。可他却不能让我感到安全。唉,其实那些都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他的一句话而已。可他在我面前,却从来不谈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总是跟我谈他的朋友,谈外面的事情——那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宁可他……”
松抱的车门呀的一声,雒灵手一晃,把小水之鉴收了起来。
有莘不破走了进来,对着她半晌无话。
“我们……”有莘不破终于开口了,雒灵低着头,手心却抓紧了袖子。只听有莘不破说:“桑谷隽的事情,我们不要管了好不好。”
雒灵的眼神登时黯淡下来,有莘不破却没有察觉,继续道:“我知道让你不要帮你师姐,或许有点说不过去。但这一次从道义上来讲,怎么也是你师姐的错。对桑谷隽的姐姐抽丝剥茧,这么残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我……”他话没说完,雒灵已经躺下,翻了个身背着他。
见她这个样子,有莘不破也说不下去了。从天山千里跟踪而来,江离没救出来,先陷入和犬戎的斗争中难以脱身。好容易有大获全胜的机会,偏偏又因为桑谷隽的事情而功亏一篑。他喜欢自由,也喜欢热闹,眼见江离还没找回来,连桑谷隽也带着手下走了,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好容易收拾心情,进来和雒灵好声好气地商量,谁知又碰了一鼻子的冷灰。
两个小情人一个望着对方越想越生气,一个背着对方越想越不安,雒灵正要回身,却听有莘不破叫嚷道:“好啦好啦!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娘们的小心眼是怎么想的!”一推车门跳出去了。
他心情烦躁,先想起江离,再想起桑谷隽,两人却都不在。不得已去找于公孺婴,鹰眼中竟也空无一人。绕着陶函车城走了一圈,燕其羽也不在,只有芈压搂着狻猊睡着了。
有莘不破走出辕门,陶函之外却是一片繁忙的景象:邰人已经接到公刘旨意,只等五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