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白啊!莫非是昨天失血过多?”他今天没抱着通过血道的打算,因此并不着急,从从容容地进攻,一招紧似一招,要逼得血晨露出破绽,一举击破他的元婴。
血晨守则得很谨慎,他顺利找到“贪吃果”后来到血池参见雠皇,在血池中炼就了三发血蛊,昨天他放了两发,只耗了有莘不破的一些力气,阻遏了他们反攻的势头。剩下那一发血蛊是他最后的本钱,哪肯贸贸然放出来?因此被有莘不破轻易地占了上风。有莘不破游刃有余,一时却还拿血晨不下,只是步步逼进,眼角斜光扫了一下徂徕兄弟,那兄弟俩却互相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徂徕季守盯着徂徕伯寇手中的剑,道:“好剑!”
徂徕伯寇冷冷道:“自然是好剑!这是我的骨头!雠皇大人用我的骨头淬成的血剑!”
“原来你的骨头被卸下来了,那就怪不得了。”徂徕季守道:“我以前虽然恨你,但至少还有三分钦佩,因为你虽然残暴,却特立独行。没想到你也有做人走狗的一天!”
徂徕伯寇冷笑道:“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懂的。”他的笑容充满了冷酷:“而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死的秘密。今天,就要你把尸首留在这里!”
“是么?”徂徕季守淡淡道:“那谢谢了。”
兄弟俩突然一起动了。
风起!不是有莘不破的旋风斩,不是燕其羽的风轮,一刮而过,一吹即停,停下来,是天狼和天狗交换了位置的身影。
箭发!不是于公孺婴的箭,却几乎可以媲美它的速度,铮一声响,天狼落地,微微一笑,他的剑上舔了天狗的血,天狗却捂着伤口。
天狼的剑是断绝尘嚣欲望的剑,是绝望的剑,他认为那是通往见到极致的必由之路。而天狗的剑却充满了希望。以前,天狼一直想不通天狗手上这柄充满了对生的追求的剑,为何能够抵挡住自己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