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深入他的内心,不需要知道他们为什么残暴!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可是,”江离抬起了头:“履……现在那个大夏王!他会比有莘不破好么?”
“他当然不是个好君王!”都雄虺道:“可是,他已经要开始老了!而有莘不破却还很年轻。”
都雄虺的意思,江离懂。夏王履癸的暴虐属于现在,而有莘不破却属于未来。
都雄虺道:“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维护固有的这个传统。第二个是推翻这个传统,建立一个全新的威权!”都雄虺的眼睛闪烁着逼人的光芒:“可是国家的革旧立新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不说你也应该很清楚!然而如果血流成河之后发现新的政权同样残暴、甚至更加残暴,那我们还革它干什么!”都雄虺的声音由高昂转为平实:“近年夏王已经有所悔改了。如果到了夏都,你就会看见甸服确实有些气色。而且,已经确定的继承人也很有明君的气象!但所谓积重难返,大夏毕竟乱了许多年了。要真正实现中兴需要时间。”
江离喃喃道:“中兴……”
都雄虺道:“无论如何,中兴的代价,应该会比革命小得多,而成功的可能性则不相上下!何况,你身为太一宗的传人、申眉寿的徒孙,有责任扛起这样的重任!因为大夏之乱,太一宗要负很大的责任!”
江离心头大震:“什么!”
都雄虺对江离道:“对于四大宗派,世俗中人都奉你们太一宗为正宗,我们血宗近年虽然得势,但仍被一些世俗中人视为邪道。然则实情真有世俗人眼中那样简单么?”
江离道:“请宗主赐教。”
都雄虺道:“四大宗派的渊源,你师父都有跟你提到么?”
江离沉思半晌,道:“说过一点。但有些问题,他说要等我再长大些。”
都雄虺哼道:“那就是没说!”伸手一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