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牙缝都不够。”但芈压则很喜欢,说可以拿来上味。他和龙爪秃鹰带回来许多野菜野果。
桑谷隽等他们回来,才挥了挥手,弄出一个土灶来。芈压不悦道:“桑哥哥太没诚意了!”指挥于公孺婴去打水,于公孺婴用《广寒曲》冻出一块冰拿了回来。芈压道:“孺婴哥哥不懂水!你这水只能用来洗脚。”
不多时一大陶锅的鲜鱼野菜汤就熟了。有莘不破尝了一口道:“猪食!”
芈压笑道:“没办法。堆灶的人和取水的人都没用心。”
有莘不破道:“你呢?”
芈压望着剑影峰,道:“我今天的心意在山上用玩了。”
有莘不破不再说话,三两下把一钵菜汤一条鱼都吃了个干净。吃完便躺下睡觉。其他人用完膳食,也各自就地休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有莘不破犹在打呼噜。
几个年轻人或许都不知道,当他们睡觉的时候,都雄虺就在远处看着他们。
“这几个人如何?”一条人影幽幽垂在都雄虺身后不远处。
都雄虺冷笑道:“不多陪陪你徒弟?”
“我听见剑鸣,过来看看,却什么也没找到。下了山就看见这几个孩子。你呢,有没有发现子莫首?”
“没有。”都雄虺扫了一眼远处的炊烟,冷笑道:“他们找不到路进血谷,在那里磨蹭着呢。”
“是吗?未必是磨蹭吧。我看他们是在等待时机。”
“时机?”
“别人不懂,你还不清楚么?你们血宗的这血蛊子夜最厉害,到了白天就差多了。现在这片雾气虽然把整个山谷裹了个严实,但到了明天中午,雾气稀释,只怕就会露出些缝隙来。那些缝隙便是通往血谷的血道。这几个孩子,等得应该就是那个。”
“他们真有你说的那么精明?”都雄虺冷笑道:“我只看见他们在胡说八道、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