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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雄虺却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自顾自道:“你若一直呆在陶函商队,我碍着独苏儿,也不好冲进去把你做了。不过你居然独自一人跑到我跟前来,嘿!肉在俎上,不割不快!”
都雄虺眼睛精光暴射,有莘不破只觉得喉咙的肌肉一紧,竟有些呼吸不畅,心中大是恐怖,抽出了鬼王刀,凝神待敌。
阿茝那个酒瓶却是一件宝贝,虽然只有手掌半大小,那酒却怎么也倒不完。阿茝说,里面里面可以储上两斗酒水。桑谷隽对一个温柔女子的劝酒根本就无法拒绝,他的酒量却也一般,不多时便觉得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了。两人放开了话头,天南地北地胡扯。
“桑公子……我叫你小隽好吗?”
“嗯,阿茝姐姐。”
“别叫我姐姐,叫我阿茝。”
“嗯,阿茝。”
“嗯,热……”
阿茝把外衣脱了下来,卸了发簪,只剩下一件小衣,有些歪斜的桑谷隽也没有在意。
都雄虺还没有出手,只是一股杀气散发开来,就逼得有莘不破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勉强站得稳。
“我能挡得住他吗?”到此境地,有莘不破已经知道这人绝不是虚张声势。“只要撑到江离他们过来。”
看着醉眼朦胧的桑谷隽,阿茝慢慢地挨了过去。十六年了,罗莎姨姆说得对,她们寂寞得太久了。
“小隽……”只穿着小衣的阿茝,把手慢慢向桑谷隽的衣扣伸去,她的手,在颤抖。
桑谷隽没什么反应,只是醉醺醺地和阿茝靠在一起。
“小隽……”阿茝贴着他火热的脸皮,樱唇慢慢地靠近。
“啊!”桑谷隽突然像被针扎到一样跳了起来,电一般冲了出去。
阿茝愣了好一会,这突然的变化让她完全醒了过来。她呆住了,两行眼泪垂了下来,趴在地毯上,屈辱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