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谷隽惊道:“为什么?”
“长老已经命我们收拾好东西,明天救出水后,马上就离开,寻找另外一个‘小镜湖’住下。”
桑谷隽有些黯然,但知道这是她们族内的事务,也不好多说。
阿茝取出一个青石瓶子,道:“这是用大江之源的雪水酿成的浊酒,肯陪我喝两杯么?”
“你好。”有莘不破向那个陌生男子作揖,脑中飞快地转着念头:“这人是谁?”
如果在中原,遇到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但在这大西荒,在这小镜湖畔,本该是人迹罕至才对。突然遇见这样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不免让有莘不破怀疑他是否便是水族那个从未露面的“大敌”。
“你好。”男子并不起身,依然坐在那块巨岩上,半躬身向回礼。这男人并不能说是英俊,也不能算是强壮,但他的身体却找不到一个令人批评的地方,甚至会给人一种完美无缺的感觉。他也算知礼,但有莘不破却对他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厌恶。
“我叫有莘不破,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我叫都雄虺(音毁),道友们有时候也称我为无瓠子。”
“都雄虺……无瓠子……”有莘不破心中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却没有什么确切的印象。
都雄虺道:“小哥来时左右顾盼,莫非到这里是来找人?”
有莘不破道:“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见到一位女孩子经过这里?”
“女孩子?”都雄虺笑道:“是心宗的那个女娃儿么?”
有莘不破心中一跳,这个都雄虺知道的事情看来比他预料中要多得多,但他至今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甚至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都雄虺并没有透露出任何逼人的气焰,但有莘不破却惴惴不安。这种情况,只有在遇到季丹雒明的时候才有过,难道眼前这个都雄虺竟然是可以和季丹雒明并肩的大高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