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怒喝声中湖泊中射出两股水箭,却不是直射桑谷隽,而是射向桑谷隽的上空,两股水箭激荡在一起,化作满天飞雨,把桑谷隽周围十丈的地方全笼罩住了。
阿茝躲在偏僻处,眼见那水罩溅出来的水滴,指甲大的一小滴也能把拳头大的石头砸成粉碎,知道这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被河伯异化了的重水。没多久桑谷隽所在的山崖就被重水冲击得凌乱剥落——外围尚且如此厉害,“他身处水罩中心,这,这可怎么办!”
“小娘们,担心是吗?”东郭冯夷对着阿茝藏匿的方向冷笑道:“不用担心了,我担保你的小相好保证已经粉身碎骨了!对河伯大人不敬,这就是下场!你乖乖给我带路,还可……”
“还可怎样?”桑谷隽的声音打断了东郭冯夷,倒让河伯着实吃了一惊:“你还没死!”
雨水落尽,却不见桑谷隽的身影,只见山崖之上多了一块巨岩,巨岩一阵耸动,突然爆炸,千百棱角石弹不停地向东郭冯夷暴射过来。东郭冯夷祭起“河盘江绕”,一片大水白带一般环绕盘旋,护住了他,石弹碰到水带,无不被流水的冲力带得斜飞出去。一时间湖山对峙,水石激荡,空中重水如乱箭,石弹如流矢,阿茝躲在水底,越躲越远,一直退到一个山凹之中,这才不受波及。
东郭冯夷狂笑道:“小子!刚才算老夫小看了你!不过你要只有这点本事,还是早点束手就擒吧。川流不息·蚀山!”
围住山崖的水突然变成黑色,草木一触便死,甚至连岩石也抵挡不了这些黑水的侵蚀。在黑水不断的腐蚀下,岩石毁,山梁断,桑谷隽所在的山崖渐渐变成一座孤峰。
“小子,你已陷入死地,束手就擒吧!噫!怎么回事?”
东郭冯夷突然发现水力后劲不足,围住孤峰的黑水竟有退潮之势。回头一看,不由大骇:一座大坝在背后悄没声息地隆起,几乎就要破水而出,如果被这大坝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