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我们结下了深仇,将来只怕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有莘不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于公孺婴道:“我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为什么放他走?”
有莘不破不答,反问道:“你想杀了他?”
于公孺婴耸耸肩:“我没说过要杀他。”
有莘不破道:“你如果不想放他,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我刚才的动作又不是很快。”
于公孺婴又耸耸肩:“我也没说过不让你放他。”
有莘不破奇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于公孺婴道:“什么‘什么意思’?”
有莘不破道:“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于公孺婴道:“放了他。”
有莘不破恼道:“既然你也是这么想,还问来做什么?”
于公孺婴举起陶函之海,对着一块空地把车阵释放出来,陶函之海使用过后,慢慢失去了光泽,变成一只破碗模样。这才回答说:“因为我想听听你的答案,是不是和我的答案一样。”
桑谷隽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走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哎呀,刚才是怎么回事啊,天空一黑,然后就……”
“难道是他们……那这么能够?可是……”
“咦!少主,你怎么在这里?”
桑谷隽一阵狂喜,冲了过去。
“刚才明明有股奇怪的力量。”完全处在旁观状态的雒灵心中思量着,“在两大幻兽滚到巫女峰脚下之前的那三十六弹指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我的错觉的话,那股力量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