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莘不破点头道:“这个倒有些为难。这么大的车子要造一驾也不容易。”
“最要命的是孩儿们士气!”苍长老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商队的情绪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有莘不破默然。他知道这也许是最难解决的事情。从陶函之海的丢失到商队被洗劫,商队的勇士们都挺了下来,但支柱人物于公之斯的去世,对整个商队造成的精神伤害却是不可估量的。于公之斯对商队的人来说,不仅仅是一个领袖,一个英雄,更是一个亲人,一个父亲,一个兄长!如果他有莘不破不解决这个问题,整个商队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隔了良久,有莘不破才道:“除了人和车,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家当?”
“一些存粮、兵器还有酒。”
“酒?”
“是在大风堡的地窖发现的,都是数十年以上的陈年老酒,埋得深,所以躲过了洗劫。”
“好,今晚把酒都拿出来,召集所有人,到堡外去,生篝火,我有话要说。”
见苍长老迟疑,有莘不破问到“去办事啊!”
“就这件事?”
“你自己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可以解决问题的?”
苍长老一愕,顺口道了声“没有。”
“那么就按我的话去做吧。”
苍长老看起来有些不悦,恹恹然走了出去。
对错综复杂的局面有自己的看法和判断,并敢于带领没有看法和判断的众人去实践,是有领导天分者的特权。
江离就坐在旁边,掰着瓜子,对有莘不破和苍长老的谈话,仿佛一句也没有听见。
有莘不破在他面前踱着方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商队的事情无法解决?”江离问。
“不是。”
“那你烦恼什么?”
“按我的想法,虽然有成功的胜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