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离族很远很远的西璋,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们赤着脚,一步
一步地走在诺大的雪地里,奄奄一息。”
他缓缓闭眸,“我看到一起被抓来的小兄弟被活活冻死,也见过有人被活活打死,想要逃,就那么从雪地的这一头,滚到了那一头,却怎么也没逃掉……”
“可是明明那时,四面八方都是人啊,他们明明便知道我们是被绑来的,可谁也没有出手,他们都怕的太多,所以打算冷眼旁观,这是人性。”
人性,多么悲哀的东西……
自私的人们,都怕极了得罪那些恶人,他满心苦涩,似乎想说自己有多么的绝望。
于是呼了口气,他又道:“那时十五,我们被扔进了一个只有男子的地方,直到后来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烟花之地,原来男人也能……”
“最可怕的就是夜晚,总会有不同的男子将我们拉进屋里,上下齐手,教着我们种种禁忌……”
凉音的身子微微一僵。
禁忌?
他指的是……
大概是见她一直不说话,他又缓缓睁眸望向了她,“现在,你知道贵族的人们,喜欢玩什么游戏了吗?”
她默了默,没有开口。
又听他道:“当时西璋有一名妓,却是个男的,多少女子想见他一眼,多少男子……”
话至一半,他自嘲一笑。
“呵呵,肮脏的往事,真是提起就觉得恶心。”
凉音依旧沉默,半响才缓缓道了句,“人渣不分是不是断袖,若他不是断袖,当时依旧会有受苦的,只不过会变成女子受苦。”
他轻轻点头,“是,人渣这东西,角角落落都是。”说着,他又缓缓靠到了床头,尔后平淡地接着道:“说来最后能改变,还是得感谢一个人,那个变态到极至的男人,若不是他在我十七八的年龄将我买走,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