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下人纷纷低首,后而才缓缓地退了下去。
待到殿中一个人影也没留下之时,洛潇然才一脸凝重的望向了屋顶上的那个身影。
“你又来作甚?真当本王的离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吗?”
屋檐上的欧阳子昱挑了挑眉,却是云淡风轻的摇了摇手上的酒壶。
“偶然得到两壶好酒,然兄不想尝一尝吗?”
洛潇然一脸阴沉,“本王的王府,什么样的美酒没有?需要你这江湖浪子来送吗?”
瞧着他一脸嫌弃,且冷傲不已的模样,欧阳子昱不由有些感叹的将酒壶轻轻扔向了他。
“酒这东西,味道是一回事,找对地方也是一回事,你未曾在屋檐上喝过,又怎知手中的酒美不美呢?”
说话的同时,那个酒壶已经被洛潇然轻轻接了住。
他蹙了蹙眉,“屋檐之上,满是尘埃,又非必要,何必给自己的身上徒增脏物?酒就免了,直说了你的目的吧。”
说着,他手一甩,手中的酒壶便往不远处的石桌飞了过去,而后正巧落至石桌,一点儿碎裂的痕迹都没有!
一时间,欧阳子昱抚掌大笑。
“好!不愧是离王,内力之深,着实让人佩服!”
说着,他又笑脸盈盈的望着他道:“与你交友,哪能带着目的呢?”
“那你大可走了,本王并不想与你交好。”
洛潇然冷冷而道,说完便往书房的方向去了去。
又听欧阳子昱连忙说道:“别啊!咱们不是还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吗?比如说,你装傻充愣了这么些天,是打算一直瞒着那个臭丫头吗?”
洛潇然的脚步猛地一顿,后而双手紧握,脚尖一点便跃上了半空,同时快速落到了他的跟前。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又究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