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他又是个孝子,不愿意把母亲送到福利院,所以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随行的还有县电视台的女记者和摄影师,他们打算对“人体蜈蚣”案做一个追踪报道。
车驶出村子,开向乡村公路,路两边是笔直的白杨树,每一片叶子在阳光下都绿得耀眼,树上传来阵阵蝉声,微风轻轻吹过周围金黄色的麦田,牧羊老头儿靠在树下的草地上休息,远处,一辆收割机在地里割麦。
包斩想起四爷爷说的话,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他买了些祭奠用品,香、冥币、火纸,还有一瓶酒。他凭着记忆找到父母的坟地,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痛哭了一场。
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走过的艰辛无比的路,历经的风风雨雨,全部化作泪水。
女记者名叫张蕾,在车上对包斩进行了简单的采访。
女记者张蕾说:“那个监控视频,我也看了,有点像电影里的赶尸,您相信赶尸吗?”
包斩说:“当然不相信,尸体是不会走路或爬行的。”
女记者张蕾说:“假如前面那个扛着鱼竿的人是犯罪嫌疑人,跟在后面爬行的是四位受害者,他们为什么不跑呢?”
包斩说:“他们很可能跑不了。”
孙大越说:“现在,疑犯还没落网,案情需要保密,这些,你们电视台不要报道啊。”
女记者张蕾说:“放心吧,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咱们县城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大家都很关心,等到破案后,这些才会播出。”
孙大越说:“让小包休息一下吧,他昨晚喝醉了,估计现在还头疼呢,你留我个电话,有什么事问我也行。”
女记者张蕾说:“好,你给我提供一些爆料,我请你吃饭。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回公安局吗?”
包斩说:“我们去找一个目击者。”
那段监控视频中,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