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不出来,那就只能潇湘云找进去,就直接当着二叔的面跟书瞳解释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二叔一听,这般为书瞳出气,继而对潇湘云刮目相看。”
“不行。”郁墨夜当即否定。
“二叔太过固执,一门心思扑在自己儿子身上,一心想成全书瞳跟他儿子,如今病情又这般恶劣,怕是潇湘云跑进去一刺激,没让二叔刮目相看,反倒让他病情加重。”
“这倒是。”郁临旋轻叹。
潇湘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现在就只能等吗?”
郁临旋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有办法吗?当时我跟庞淼的时候,你是既有主见,又会擅自做主,道理也是一套一套,俨然就像个情圣一般,怎么摊在自己头上,就不行了?”
庞淼无语。
两颊微热地碰了碰郁临旋胳膊,示意他不要说。
当日潇湘云的确很有主见,运筹帷幄,在郁临旋让他带着她离开的时候,潇湘云自己做主,反将她带回了天明寨,才让她明白了郁临旋的一片真心。
可,人家这是在帮他们俩,他怎么可以这样揶揄人家?
而且,人家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说这些话作甚?
见她如此,郁临旋笑了:“没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我跟潇湘云的相处方式。”
庞淼想想也是。
这两个男人在一起,互损是常态,不幸灾乐祸已经很不容易。
当然,她也深知,他们的交情有多深。
潇湘云也果然不以为意,当即就回了他一句:“就是因为摊在自己头上,所以不行,你难道没有听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我们。”郁墨夜忽然出声。
“谁?”三人同时相问。
“我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