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开口,想要告诉一下男人发生了什么,男人已淡声开口:“你,挺能耐。”
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不是故意的好么。
让她更加郁闷的是,因为是她这边的窗幔,冷风不停灌进来,吹得她直打哆嗦。
有些扛不住,她就瘪着嘴,低声唤他:“阁主,好冷呀......”
略带无奈的声音在黑暗中几不可闻地响起。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他的气息骤然逼近,她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子一轻,是对方抱起她将她往边上角落里挪了挪。
“这样好点了吗?”灼热的气息就打在她的脸上,眼睛上。
好好闻好好闻。
她的心跳再一次失了节奏,怔怔地只知道“嗯”。
好闻的气息撤离,男人坐了回去。
郁书瞳缩在角落里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不做声,以为她还在冷,男人又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披风。
感觉到他再次逼近,郁书瞳以为他是脱了衣袍给她穿,却发现不是,他将其挂在了车窗上,当窗幔。
然后手背一热,是男人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手,“起来坐好,你这样等会儿腿又得麻。”
郁书瞳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知道乖顺地依言,借着他大手的力道起身,然后坐回到原本窗边的长凳上。
待她坐好,男人将手收回。
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郁书瞳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手背按住,希望那抹温度能消散得慢点。
忽然,她想起一个问题:“阁主,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