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自己的腿。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阁主不是自己会医吗?”
她可是听说,皇后池轻的嗓音就是他医好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潇湘云走到桌案边提了提茶壶,见里面没有水,又放下,“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有未婚夫的人吗?”
郁书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哦,对,对对,是的,我是马上就要大婚的人了,阁主给我医伤的确不好,还是阁主想得周到,找女大夫好。”
郁书瞳眉眼弯弯,笑容璀璨。
潇湘云瞥了她一眼,提起空茶壶,出门唤小二,让其上热水。
然后,又走回来,撩袍坐在桌案边。
“厢房里禁足的人是谁?”他问她。
郁书瞳呼吸一滞,一双脚就停了晃荡,惊愕慌乱地看向他:“你去过厢房?”
“是我在问你问题。”潇湘云一本正经道。
好吧。
郁书瞳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特像平素她闯了祸,她父亲让她自己坦白的时候。
顿时就没了底气。
她垂眸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指尖,小声道:“是我的婢女紫苏。”
“你想逃婚?”他又问。
“不是,”郁书瞳闻言抬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让紫苏代我一下下,我去办点事。”
“你要办的事,就是藏在我马车的凳子下面?”
这句话让郁书瞳有点受伤,小脸也藏不住不悦。
“我都说了,我事先并不知道马车是阁主的,我只是......只是想去见见杜公子,看我三日后要嫁的,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见到了吗?”
“嗯,见到了。”郁书瞳点头。
“怎样?”
“人嘛,长得还可以,身材也不错,挺年轻的。”郁书瞳实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