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
樊篱便笑了,很愉悦。
他自己也感觉到了愉悦,这么久以来,笑得最愉悦的一次,那种云开雾散、心中豁然轻松的愉悦。
“以后不许再骗我了!”樊篱顺势裹了她的手背,握住。
虽说是顺势,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紧张和颤抖。
潇湘懿也没将手抽回,就任由他握着,嘴里却是发出一声轻哼:“是你自己脑子笨,你看,皇上怎么就骗不了,就你傻乎乎地相信。”
“你没听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樊篱表示不服。
虽然,想想自己的反应的确有些迟钝,特别是刚刚郁墨夜跟这个女人的对话,一直到讲到最后,他才明白过来。
潇湘懿“切”了一声,“你是什么当局者呀?当局者是我,你们所有人都是旁观者,别给自己脑子笨找借口。”
樊篱当即就不悦了。
“我怎么不是当局者?我是你腹中孩子的爹,还不是当局者?没有我,只有你,能有他吗?”
又来了。
又来那拗口的句子了。
没有我,只有你,能有他吗?
“好像不能!”潇湘懿眉眼一弯,答道。
其实,她很受用他如此义愤填膺的样子。
她觉得,这才是相爱男女相处该有的样子。
樊篱再次被她笑嘻嘻的样子和她的回答愉悦到了,挑眉:“知道就好!”
这时,潇湘懿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垂眸一看,是她的那只貂儿。
“哎呀,梨子,好久不见,来来来!”
边说,边将樊篱握在掌心的手抽了出去,对着那只貂儿拍了拍。
小貂抬抬小脑袋,作势就要飞扑过去,樊篱也连忙拍了拍手,且更大声。
“梨子,来这里!”
小东西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