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樊篱眸色明显有些黯淡,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转回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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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剃光胡子的樊篱又恢复了俊美的样子,只不过,人还是显得消瘦。
最大的变化,还是他的性子,变得沉默了许多。
对此次事情,似乎也不愿多说。
而郁墨夜跟池轻对这次事件的了解,就停留在郁墨夜安排在岳国的人以飞鸽传书的形式给他们的一个大略,个中细节也不是很清楚。
但,他们明显感觉出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不会是你承认三王爷是你所杀,懿姑娘误会你又是为了棠婉,所以不出现吧?”郁墨夜只能旁敲侧击。
“嗯,”樊篱点点头,“也许吧。”
又“嗯”又“也许”?
这明显是在敷衍好吗?
池轻跟郁墨夜互相看了看,郁墨夜又道:“如果是这点,你大可放心,待回去见到懿姑娘,我们会帮你解释清楚。”
“嗯。”樊篱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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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来岳国要处理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郁墨夜便准备打道回府。
岳国皇帝站在宫门口的城楼上,亲自送行,还有百官王爷们齐列。
看到这一切,池轻不由地感叹:“郁墨夜,看到这阵势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想说什么?”
“想说,做一个操控人心的高手真好,明明自己得了利,还让人家对你心生感激。”
郁墨夜笑笑:“我还以为你要说,国强则一切都强,要想扬眉吐气,兴邦立国是根本。”
池轻怔了又怔,忽然觉得这句话也很有道理。
的确,如果大齐还是曾经那个他在质子时期的,那种谁都可以捏的软柿子,岳国皇帝又怎会如此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