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看到这个男人如此,不过想想,定然是心里太过急切担心,所以,也没有跟他计较。
“那她会不会是故意的?受你冷落,故意离开试你一试,或者,故意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池轻又说着猜测的另一种可能。
“不会!”樊篱再一次给予了否定,“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不会故意这样!”
“那可说不定,”池轻却不这样以为,“你别忘了,她曾经不是在你大婚之时,也偷偷离开,让你拜堂都拜不了。”
“那是两码事!”樊篱依旧非常笃定,“再说,那只遗留在床底上的鞋子怎么说?离开就离开,还故意留一只鞋子?”
“当日离开之时,不是也留了一瓶药吗?”池轻反问。
樊篱就有些不耐了,皱眉道:“我都说了这是两码事!留下鞋子能跟留下解药相提并论吗?而且,当日她在花轿中消失,留下解药,那是事出有因,你又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瞎说,都说了她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池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她只是作为女人的立场,确切地说,作为一个一直被冷落的女人的立场这样去猜测而已,竟然就变成了瞎说了。
若不是看他也在急头上,她真想回他一句,现在知道维护人家了,早干吗去了?
她没做声,郁墨夜却开了口。
“樊篱,你要搞清楚,你的女人不见了,不是我的女人造成的。”
语气轻缓,嘴角甚至还噙着一点微弧,似开玩笑,又似蕴了一抹寒凉。
樊篱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的失态。
“抱歉,我......我心里太着急了,一时口无遮拦。”
樊篱连忙跟池轻道歉。
池轻笑着摆手:“没事。”
郁墨夜虽未表现出来,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