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轻更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樊篱这厮够绝!
竟然又提那次,郁墨夜将她来月事,误以为是夜里用力过猛导致出血不止的糗事。
看来,这个笑话要跟郁墨夜一辈子了。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应该是又好笑又好气,她自座位上站起。
“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幼稚!”
撇嘴说完,她举步往外走,“我去看看懿姑娘,你们两个幼稚的继续亲切友好地交谈。”
脚步未停,径直出了门。
她是真的担心两人越说越离谱,她在场尴尬,所以,还是回避吧。
外面阳光正好,春的气息也越来越浓了。
院子里的树木都开始吐绿,和风煦暖。
她想起樊篱为了让潇湘懿穿件披风也真是煞费苦心,最终还是不得不跟潇湘懿实话实说,对方才穿上,她就忍不住想笑。
真逗!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这种阶段?
譬如曾经的郁墨夜。
想想这些男人,平素都是那般无所不能,初遇这些事,一个一个还是无一不例外地变成了愣头青。
这便是世间情爱吗?
抬头,她望向湛蓝天空,阳光倾泻而下,拢住整张脸。
好舒服,就像身上的每根脉络都被梳理了一遍,暖暖的。
她惬意地闭上眼睛。
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看到没,池轻生气了,得罪我不要紧,得罪她可绝对不行,所以,以后再也不许提当年那件事了。”
郁墨夜一本正经板了脸,语气严肃。
樊篱却不以为然。
“她才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呢,当年犯傻的人是你,又不是她,她估计是想笑,又怕伤害到你,所以,干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