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热爱这个,她想进宫里的司舞房,问我可不可以?我没有明确答复她,我说,得先问问你。”
“这种小事,做什么还要问我,你做主便是。”
知道他会这样说,池轻还是忍不住心中荡漾。
“我这还不是尊重你,你是帝王,天下人都得听你的。”
郁墨夜眉眼弯弯,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双臂拥住她:“天下人的确都听我的,但我愿意听你的。”
低醇磁性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撩打在她的耳廓上。
池轻感觉到像是有一片轻羽,若有似无擦过心弦,惹起一阵悸动颤.栗。
“油嘴滑舌!”池轻耳根微热地嗔他。
郁墨夜低低笑,大手扳过她的脸,歪头将她的唇瓣捕获。
池轻一怔,这个吻来得有些突然。
郁墨夜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给她,浅尝变成深吻,长舌撬开唇齿,好一番纠缠。
直到两人的都粗噶了呼吸,他才将她放开。
“够油够滑吗?”他问,黑眸已然蕴上几分暗沉。
“什么?”
池轻胸口起伏地看着他,七荤八素中,根本没听明白。
郁墨夜薄削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意,“你不是说我嘴油舌滑吗?让你品一品、评一评。”
池轻汗。
油嘴滑舌是这样理解的吗?
分明借机占她便宜。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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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篱是在太医院翻阅医书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起先只是腹部有些幽幽痛,他以为是凉了,或者是吃坏了,也未放在心上。
后来痛意越来越强烈,就如同有把钢刀在绞,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可是他自己给自己探脉,只知道脉搏紊乱,必定是有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