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次相见,难道,她不应该给他一个解释吗?
愤然从地上起身,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了她的手背。
“说清楚!为什么?”
棠婉差点被他拉倒,也被他沉怒的样子吓住。
再度垂了脑袋。
樊篱想起她不能说话,急切又无力,看到地上一根树枝,弯腰拾起,递给她:“写!不能说就写!统统写出来!”
棠婉不接,他就强行塞到她的手里,她不要,他硬塞。
纠缠中,树枝的枝杈划破了棠婉的手,有鲜血自莹白的手背上溢出来。
樊篱瞳孔一敛。
棠婉终于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情绪在那一刻轰然爆发。
一把将树枝甩在地上:“你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吗?做什么还要在这里问?如果不是你,她们怎么可能会跳虎舞?定然是你告诉她们的,只有你知道我擅长狐舞,你为了报复我,故意让我丢脸,故意让我难堪......”
樊篱震惊了。
愕然睁着眸子,定定看着她,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你能说话?”
既然能说话,做什么又一直装哑巴?
还有,该生气该发火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她骗他骗得那么苦,还一句解释都无,结果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反过来质问他,误会他,觉得大齐跳虎舞是他的安排。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女人如此陌生过?
哪怕在失去她的这些年,她不在身边,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如今,她还活着,就真真切切地在他面前,他却反而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
是从来就未真正认识她,还是她变了?
不,不是变,当初她就用生死骗他,能用生死骗他,说明,他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