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一直想。
“没有。”从他的手下走出,她没好气地回了两字。
然后,走回到桌案边坐下,又拿起针线活继续:“我忙着呢,哪有时间想这些,你不是也很忙吗?”
男人岂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
轻笑摇头,也举步走过去,伸手自后面将她抱住,躬身贴着她的背,下颚抵在她的肩上,“昨夜没来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郁墨夜不悦嘟囔。
末了,又用手肘碰了碰他:“别这样困着我,我在做事,等会儿针会刺到手。”
男人看向她的手中。
笨拙的动作、歪歪扭扭的针脚,以及裁剪得非常怪异的……是衣物么。
“在缝什么?”
“孩子的上衣。”
男人嘴角就抽了。
他还真没看出来是一件上衣。
伸手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下,“别缝了,我难得过来,陪我。”
也知道难得啊。
郁墨夜没有做声。
男人直起腰,将她从凳子上拉起身,带着她走到矮榻边,坐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
因为窗户没关,一阵夜风吹入,郁墨夜似乎闻到了淡淡脂粉的味道。
她吸吸鼻子,顺势拿起男人环在她身前的胳膊嗅了嗅,末了,又凑到他的怀里闻了闻,骤然起身。
男人吓了一跳。
见她不仅站起,还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就像是避瘟疫一般,男人疑惑:“怎么了?”
“你从哪个女人那里过来的?”郁墨夜瞪着他,眼眶瞬间就红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手臂自己嗅了嗅。
没什么气味啊。
不过,他的确是从女人那里直接过来的。
也不想瞒她,便实事求是回道:“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