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用热了,我不吃。”
若再有个什么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滑胎于无形的东西,就完了。
走到门边,弯腰将掉在地上的鲫鱼拾起,扔进柜台后用来装垃圾的小木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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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邻镇,却其实路途并不近,樊篱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也已经是夜里。
客栈里只看到郁书瞳和随从。
两人告诉他,帝王去了醉仙酒楼,还让他们不要跟着。
樊篱心头一咯噔,去酒楼?
别吓他!
上次差点一命呜呼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就知道,定然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不会紧急飞鸽传书给他,让他过来。
他那边查得正有点眉目呢。
心急如焚,也来不及问两人这两日的情况,他问了醉仙酒楼的地址,就直奔过去。
醉仙酒楼的生意特别好,一楼二楼几乎座无虚席。
斗酒的、猜拳的、说话的、发酒疯的,一片喧嚣,很是热闹。
樊篱一上二楼,就看到了坐在二楼窗边的男人。
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端着杯盏,头却微微侧着,不知看着窗外哪里。
因为与生俱来的那种尊贵之气,让他在一片觥筹交错中,特别打眼。
辉煌的灯火,笼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拒人千里的清冷,也显得特别的落寞、寂寥。
远远瞧见他桌上竟真的摆着一壶杏花酿,樊篱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一把接过他手中的杯盏。
男人抬头,见是他,唇角一勾:“来了。”
樊篱没有回答,而是很不友善地看着他,将杯盏送到鼻下嗅了嗅。
一股酒香扑鼻,樊篱顿时就恼了。
正欲发火,男人已先开了口:“樊篱,孩子还在。”
樊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