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眼睨了睨郁墨夜的反应,青莲低低一叹:“其实,也真是难为皇上了。”
“他可是天子,是帝王,何曾做过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问,也不好意思说,就自以为是这样了,担心王爷,便自己亲自跑去医馆抓药,所以才闹出这般事情来。后来,还是奴婢非常委婉地提醒他,王爷是来月事,而不是别的,此事才作罢。”
郁墨夜抬眼,见坐于对面的樊篱还在低头扶额,忍俊不禁的样子,她亦是唇角一勾,微微笑了笑。
想当时,她还跟他吵了一架,气得将自己抓的药也扔了。
所幸后来被青莲捡了回来。
想想好笑的又何止郁临渊一人,她难道不是?
他们两人都好笑,都是给对方抓药,却又都怕对方知道,还差点都扔了。
“话又说回来,其实也幸亏王爷跟皇上闹别扭,将皇上抓的药给弄洒了,奴婢看到了,不然的话,以皇上做任何事不做声不解释的性子,指不定就想个什么借口或法子煎给王爷喝了,王爷正值月事期,怎么能服用止血补血的药,那是要出问题的。”
青莲心有余悸。
郁墨夜没吭声。
青莲见樊篱似乎还在方才那个药方内容里没有走出来,亦是一笑:“净是奴婢跟王公公在说,樊法师高人不做声,法师也请说说。”
樊篱清清喉咙,抬起头,眼角眉梢还有未敛干净的笑意。
“我说可以,但是王爷必须跟我保证,不许告诉皇上,否则他肯定会收拾我。”
郁墨夜撇撇嘴,轻嗤。
不说拉倒,她又不稀罕听。
是他们三个找上她的门来要跟她说的好吗?
做什么还要跟她谈条件?
见她如此,樊篱有些无奈,“就知道这次将王爷给得罪了,以后没好日子过啊。”
郁墨夜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