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跟二人说,皇兄仁慈,且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皇兄绝对不会怪罪的。”
郁墨夜边说,边睨着男人的反应。
男人似是对这件事并无多大兴趣,依旧低垂着眉眼在看手里的奏折,只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嗯就够了,她的任务完成。
继续磨墨。
许是男主人上去也无可奈何,女子一直在唱。
其实,与其说在唱,不如说在哭。
反正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难听,莫名地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也让人心生凄凄。
好在,隔得比较远,传过来的也不是特别地吵人。
而且她发现,这个男人公务的时候,特别专注,一般事情分不了他的心。
昨日看账本是,此刻批奏折亦是。
只是,她发现,他不时地蹙眉。
起先,她以为是奏折上写了什么东西让他烦心。
后来她发现不是。
因为他不时摸向自己的后脑。
是头又开始痛了么。
郁墨夜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边愤愤地想着,活该,如果方才在医馆门口,他不那样对她,她就将治头痛的药给带回来了。哼,就自作自受去吧。
可,一边又有些担心,忍不住一直抬起眼角瞟他。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将药丢掉了。
难道再去医馆给他重新买来?
她才不高兴呢。
可是,看他明显比在马车上的时候严重了,很频繁地摸后脑,甚至还不时轻揉片刻。
郁墨夜看在眼里,虽一声未吭,心里却是如同小猫在挠。
这痛怎么说严重就严重呢?
正郁闷纠结的时候,厢房的门被人叩响。
两人皆循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