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能抓到的东西都没有。
她就开始抓他、打他。
拍打他的背、抓他的脸。
然而,没用,他就似完全感觉不到痛。
她甚至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抓了下来,原本白璧的脸上抓出了两条长长的血痕,他都毫无知觉。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黑暗的房中突兀地响起,他撕碎了她胸前最后一层遮挡。
郁墨夜吓傻了。
忘了动,忘了挣扎。
脑中完全空白。
直到男人开始拉扯她的亵.裤,她才回过神来,想要按住他的手,却发现他已经毫不费力地将其撕成了两半。
也是,缠了那么多道的布条都能被他撕碎,何况这个。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雄狮,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郁墨夜一颗心绝望到了顶点。
当男人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袍,覆上她的时候,她甚至想到了死。
他的体温烫得她心惊,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细细密密碾压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怕,让她慌,让她颤抖,让她心悸。
也让她心死。
她甚至忘了哭。
当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身子,急切地冲撞进去,她痛得紧紧攀上他的背,呜咽地咬住他的肩,在他的怀里抖做一团,第一次那样希望自己能痛死过去或者痛晕。
她怕死,此刻却觉得死或许才是解脱。
然而,就连这点愿望老天都没能让她如愿。
她没死,也没晕。
她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痛到了麻木,久到就像是过了一辈子,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才怔怔回神。
恐惧一点一点从心底深处泛出来,她再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她希望这是梦,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