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王伟告诉他,马四辈也是有人脉的人,就王伟知道的,在县局就有一位副局长跟马四辈关系好得称兄道弟。
肖飞这才知道,事情有点棘手。
马四辈这个老混子竟然已经在处心积虑地经营着自己的关系网,而且这张网已经有重量级人物支撑。
王伟告诉肖飞,要想收拾这老混混,只能是走上层路线。
肖飞就去拜访了叶县长和朱局长,跟他们复述了一番马四辈的罪恶史,强烈表达了自己对本县治安形势的担忧,同时认为,铲掉马四辈团伙将是一项民心工程,会是两位政绩薄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叶县长和朱局长两位当时也没有过多的表示。一个告诉肖飞,这件事他会高度重视。另一个则表示尽力做到让肖飞满意。
这种应承,肖飞看得出应该不是敷衍自己。
县长和公安局长要办一个羽翼未丰的老混混,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吹着冷风,听着越来越密集的鞭炮声,肖飞将烟蒂扔掉,晃了晃脑袋,他想,不管怎么地,这件事可以画上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了。
肖飞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毕竟已经是早春二月,天变长了,太阳居然还明晃晃的挂在西天。
肖家院子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肖飞一看,家里刚买没多久的二十九寸平面直角大彩电已经搬到了外面,放在一张桌子上。
电视正播放着往年春节晚会的录像带。
电视机前坐了百十个老人孩子,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不时地爆发出阵阵欢笑声。
“好多人来家里要看咱们的大电视,没法子,只好把电视搬出来。”父亲给肖飞解释着,“不过,人多也好,多热闹啊,这么多人聚一块,这才像个过节的样子,是不是?”
父亲很是高兴,对家里来这么乡邻,他并没有觉得麻烦,反倒认为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