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溽热难耐了?
还有,眼前的情景也是不对劲的。
自己在西京的住宅明明是在一栋二十六层高的高层的顶楼上,坐在天台上往下看风景的时候,眼前是一派璀璨缤纷灯海,城市的繁华一览无余。
现在可好,自己屁股下是一座破破烂烂的筒子楼,四周高大的绿树掩映,几乎遮挡住了望远的视线。
还有,谁能告诉我,这满天台乘凉的人,是怎么回事?
这里似乎是自家在河郡县城的老宅吧?
郑潇揉了揉眼,越看越是心惊。
他有点迷惑,自己现在是不是又在做怀旧的梦了。使劲掐一下胳膊,好疼!这说明不是梦。
可是,他家在河郡的老房子2010年就已经拆迁了啊!
父母用拆迁赔款帮着他在西京买了一套小三居室的房子,这才算是让郑潇漂泊的人生安稳了下来。
每每想到这点,郑潇就是一把辛酸泪。
自己毕业之后的这些年真的是太失败了,跑过业务当过白领,在酒吧卖过唱,做过生意,但在任何一个方面,他都没有获得太大成功。
以至于若不是老父老母赞助,连房子都不可能买得起!
已经拆迁了的房子,如今完好地在自己身下矗立着,明明刚才被砸昏之前是寒冷的冬天,现在却是溽热难耐的夏天。
这样的荒诞让郑潇的心猛地收紧,他在想一种可能:难道,我重生了?
想到这里,他伸手在身上乱摸,想找个什么能证明时间的物件看看,比如:自己的手机。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的彩铃声响起,是诺基亚的最经典的彩铃nokia-tune。
郑潇从裤兜里摸出来一只直板手机来,却是一款诺基亚的3310,看到这手机,郑潇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清晰记得,自己用的第一个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