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度谈问题。当她将职工名册交给高处长之时,还抹起眼睛。
韦苇没有参加过高州锁厂危房改造,也没有参加江州面条厂改制,对工人们感情并不深,为了达到流泪效果,有意在小手指弄了风油精,需要泪水之时,用小手指抹眼睛。她没有想到风油精抹到眼睛的滋味,尽管只有很少风油精,仍然让眼流顺流而下。
眼泪过于汪汪,又是戏演得过假,韦苇迅速拿纸巾擦去多余眼泪。
高处长看到韦苇谈到下岗工人问题时眼泪出来了,很快眼睛红红的,想起父母工厂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感动了,温和地道:“保健液厂全部招用下岗工人?”
韦苇道:“保健液厂之所以能迅速投产,全靠了高州锁厂五百多名下岗工人。另外还有生产极为困难的江州面条厂工人,江州面条厂改制后,适龄工人有二百多名来到了保健液厂。若是他们再次下岗,算家里人,近数千人的生计受到影响。沧兰果奶质量绝对没有问题,唐州卫生监督部门下裁定的依据是错误的。”
谈到具体问题,高处长韦苇内行得多,道:“具体情况我们会会认真研究,你没有必要细谈。今天这样,行吧。”
红眼睛韦苇走到门口,再给高处长鞠躬。这一次登门,韦苇没有拿任何礼物,只是带了沧海集团整理的材料。从目前情况来看,付处长教的策略办法都很顶用,应该达到了预定效果,给高处长留下深刻印象。
走出小区,来到街道,韦苇看了时间,站在公路边,打通张小兰电话。第一遍打通后没有人接听,第二遍才传来张小兰声音。
张小兰等到呼吸和喘息皆均匀以后,才拿起电话,道:“韦苇,你是不是和高处长见了面。”
韦苇道:“我今天找到付处长,请他出主意想办法。付处长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当着我的面给高处长打了电话。我晚到高处长家里去守株待兔,等到四个多小时才见到高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