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胡扯”。
周水平掌握更多细节,将细节与吴建军“胡扯”之事互相印证,惊讶地发现居然完全能够说得通,道:“贱货喝了酒,逻辑能力强了许多。我现在也觉得是侯沧海下的手。”
吴建军兴奋地调侃道:“肯定是侯子。他今非昔,手下七八百人,兵强马壮。只有侯子才有能力和动机致詹军于死地。说不定,詹军在看守所自杀也是侯子下的手。侯子是江州黑老大。”
周水平听吴建军越说越走火,打断道:“贱货,这个玩笑开得大了,传出去要给侯子惹祸。杀人这些事,不要胡乱开玩笑。”
侯沧海表面笑嬉嬉的,眼底已经有了寒光。他和吴建军是开裆裤朋友,这一次拒绝让其成为沧兰万金省代,虽然事出有因,可是毕竟是老友,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所欠意,准备以后房地产起来以后,可以让吴建军做辅材生意。辅材看起来不起眼,量大,也很赚钱。以前围绕着江南地产有一批材料供应商,做了几个工程以后,都开起了豪车。
此时此刻,吴建军一阵胡言乱语,恰好完全说了所有事实,这触及了侯沧海最隐秘之底线。他立刻决定,以后无论什么生意都不与吴建军合作,要与他疏远。
人和人要形成友谊非常难,需要天时、地利、人和,需要时间沉淀,但是破坏友谊则相对容易。吴建军酒后逞一时口舌之快,将一个能够轻松发财的机会拱手送出。
杜灵蕴曾经是黑河政党政办的工作人员,想起曾经前途无量的党委书记横死街头,不禁唏嘘。
酒过三巡,吴建军彻底醉倒在桌。他心情不爽,从午喝到现在,终于大醉。当侯沧海和周水平将其扶起来的时候,他还在咕哝:“到皇冠喝一杯。”
杜灵蕴身体不舒服,不停打呕,周水平在饭后直接开车回家。
侯沧海和杨兵将吴建军拖到车,准备将其送回到世安厂。
听到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