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点燃了一枝烟,抽了两口,又从衣袋里取了一样东西。这时,他听到轻微脚步声,警惕地抬起头来。
街心花园,大冬天,极少有人进入其。算是夏天,进入其的人也很少。街心花园在设计时想得很美好,有小桥和流水,给市民提供优美环境。建成以后才知道小桥流水只能停留在纸面,由于无人管理,管理跟不,小桥下面的流水变成蚊子滋生地。坐在椅子,必然会面临密密麻麻的蚊子攻击。
逝者儿子是偏执而勤劳的人,对其工作很认真,无论春夏秋冬,每天走下公交车,总会来到街心花园坐一坐。哪怕蚊子再多,哪怕天气再冷或者再热,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
梁毅然看到此人后,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做事不要太有规律性,否则容易留下破绽。”他尽量如正常人一样来到街心花园,拿出手铐,来到对方跟前时,停脚步,伸手猛地抓住对方衣领,单手将对方提起来,道:“警察,别乱动。”
逝者儿子长得单薄,被人毫不费力地拎到半空。他没有挣扎,微微摇了摇脖子,打量来者后,道:“你是冒充的,没有一个公安出来行动,都是一组人。”
梁毅然没有料到对方如此冷静,反而在行动有所犹豫,举起手铐,晃了晃,发出叮当响声。他想通过威胁,将对方彻底控制住。
正在晃手铐时,被拎住的逝者儿子举手向挥了挥。他人长得瘦,动作极为灵活。
梁毅然只觉得脸一烫,一股血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意识不妙,拿着手铐的手猛击在对方脸。
逝者儿子手法极快,回手又挥了一下。
梁毅然手臂的羽绒服被割开,血水迅速涌出来。他料到对方手肯定有锋利小刀,如毒蛇一般,继续这样接近,肯定要吃大亏,便松开手,退后一步,抬腿踢在逝者儿子的腹部。这一脚势大力沉,很有几分侯沧海踢人的风格。
逝者儿子是小个子,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