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平将大衣脱掉,把脚放在茶几,道:“让我放肆一下,这个姿势最舒服。这一段时间,我是想睡觉遇到枕头,破案如神助。这事和你小子有没有关系?老实说。”
尽管当时打电话的声音绝对不是侯沧海的声音,可是周水平思来想去,总觉得侯沧海做此事的“嫌疑”极大。声音不对,那很简单,是助手打的电话。他发问时,用锐利眼睛盯着穿开裆裤认识的老朋友。
侯沧海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情。算有什么事,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天天忙得头昏脑涨,哪里有时间管你的事情?那天你给我说詹军被捉住了,查出什么事情没有?”
周水平道:“詹军这人表面道貌岸然,实则满肚子坏水。他什么都招了,不仅收受丁老熊一百多万,还作为掮客,给鲍大有送了一百五十万。除此之外,还涉嫌"qiangjian"案。他们为了伪造探矿报告,"qiangjian"了一名地质队的女队员,真是胆大妄为。”
侯沧海一脸震惊,道:“鲍大有、丁老熊和陈玉,都应该犯事了,可以抓起来了。”
“有了詹军在手,这些人都是下饭菜了,翻不起大浪。我们把证据再完善,可以给市委报告。”有了梁毅然提供的詹军自述录音,周水平很轻易地将詹军审得一个底儿透。他将录音翻来覆去听了很多遍,总觉得这些话应该是侯沧海想要问出来的。
周水平讲了一些能够公开的与侯沧海有关的案情,再三刺探侯沧海反应。
临走前,他道出来这一趟的目的:“侯子,前一次康麻子用家人来威胁你,你做得挺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办案是我们的事,你千万别来插手。你若插手,实际游走在违法边缘,非法拘禁、暴力伤害这些帽子会戴在你的头。”
“你放心,我虽然不是学法律专业的,毕竟在政法委工作了一段时间,基本法律知识还是有,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