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姐,厂区没事吧。”侯沧海问道。
小团姐道:“断了些树枝,砸在电线,幸好没有砸断,我们及时处理了。今天开会后,工人们积极性很高。午我抽空打开建议箱,有工人提出要把杂粮加在面条里,还有工人提出作福、禄、寿、喜面条,用小盒装,每盒订价到七八元,可以卖到近二十元,我觉得这些主意都还不错。”
面条厂职工长里面不乏脑袋灵活、技术又好的工人,提出的建议操作性很强。以前整个面条厂处于大厦将倾状态,工人们谁还会关心厂里的事情。如今面条厂起死回生,工人们重新找回了主人翁自豪感。
侯沧海在面条厂工人脸看到了与锁厂老工人脸相似的笑容,感到自己一片苦心确实没有白费。
越野车启动,一路下行,很快来到区民政局。
张跃武已经站在民政局大门口,独自一个抽烟。张小兰平日与父亲最为亲密,今天却没有心情理睬爸爸。不管母亲性格有什么缺陷,婚姻破裂的主要原因还是爸爸有了外遇,从里到外都变了心。
侯沧海来到张跃武身边,叫了一声张总后,与他并排而站。
张跃武头发梳得很整齐,穿了短袖和西裤,整个状态看起来还是挺不错。他很想和侯沧海说些什么,可是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里,不知从何说起。他将女儿叫到身边,道:“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兰花花,你别怪爸爸。”说到这,他抬头看了侯沧海一眼。
侯沧海读懂了张跃武的眼神,借着看手机 ,离开父女俩。
张跃武轻声道:“我给你留了一笔钱,足够你用了。你妈不知道有这笔钱,别给她说。侯沧海这人心大,性子野,有可能大富大贵,也有可能身败名裂,你这笔钱是保证你自己生活的,无论如何也不要投进企业。企业是无底洞,多少钱都吞得进去。你别哭,不管我们是否离婚,我还是你爸,你妈还是你妈。”
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