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也大增。陈华很了解侯沧海,更是对他信心十足。
侯沧海初到二七公司时要接受老段设置的外调考验。为了完成这个考验,他在程琳帮助下弄到一张南州晚报的工作证。正是这个工作证让侯沧海非常顺利完成外调,让大伟哥等人眼前一亮,迅速得到重视。
“我马要登到南州的火车,到了南州,我和程琳联系。”侯沧海在最困难的时候得到过程琳的帮助。他是真心想邀请程琳这个前媒体人来到以后的保健品公司工作。
“你坐哪一班火车,什么时候到南州,到时我好给师姐联系。”陈华用脸颊夹住话筒,在小纸条写下了侯沧海乘坐火车的到达班次。
结束通话后,陈华将这张小纸条放在桌,用手机压住,免得被风吹走。她在这期间打过好几次电话,每次打电话时总会看见这张小纸条。夜晚,她独自一人在床烙起饼子,翻过来,又翻过去,是不能入睡,闭眼睛会想起与侯沧海在一起的性福时光。
在火车硬铺,侯沧海的思维始终随着火车在晃动。他闭眼会想起怀着身孕的熊小梅与那个年人吵架的情形。这个画面变成九牙钉耙,不停地胸口凿洞,每个洞口都流出鲜血。
从广州到南州是漫长旅途,尽管火车多次提速,仍然要三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达。最终经过了三十八个小时,火车到达南州。这一次南行,侯沧海大部分时间都在火车消磨,在广州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三四个小时,也是说,有将近七十个小时是在火车渡过。
走下火车时,侯沧海很疲倦,既是身体的,也有精神的。他将从广州火车站买来的外套丢掉,换回羽绒服。
“侯子。”
侯沧海闷闷地走出车站,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招呼声。他抬头看见了戴着帽子和眼镜、围巾遮住嘴巴的陈华。
“你怎么来了?” 看到陈华接站,他感到一阵温暖。
“生活按部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