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摸板手,用肩膀猛顶汉子。
汉子被顶得往后退。他冲来时已经抓住了梁毅然背包,后退之时,死不松手。梁毅然也被带得踉跄几步,眼见着要跟着这个汉子一起摔进水田。
侯沧海眼观八路,前抓住梁毅然胳膊,抡起甩棍,朝汉子头顶抽去。汉子放开背包,双手护头,随后被一脚踢下水田。
副矿长被踢后有窒息之感,身体完全用不力。他在水田里喝了好几口水,这才缓了过来,手忙脚乱从水田里爬起来。他擦掉脸泥水,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两人在水田里扑腾挣扎。
田坎有一个记者在和自己手下纠缠在一起。
最后一个矿工身强体壮,与梁毅然抱在一起,都想将对方摔倒。两人势均力敌,咬牙较劲。
侯沧海从竹林边跑了回来,对准和梁毅然纠缠的汉子鼻子猛击一拳。当那个汉子松开手时,他脚下使了一招小绊子,将这个强壮汉子摔下水田。
等到副矿长和三个手下从水田里爬起来之时,两个凶悍的记者跑得不见踪影。
副矿长和三个手下在竹林里将另一个汉子找到,这个汉子满脸是血,坐在地傻呆呆发神。
副矿长呼吸间,只觉得肋骨疼痛。他用手轻轻按了按肋骨部位,剧烈疼痛一下窜至脑门,他骂了一句:“马的,我肋骨断了。”骂人之时,用力过猛,疼痛又如蛇一般又窜起来。
“我的鼻子断了。”
“我脑袋全是血口子。”
“这两人肯定不是记者,下手好狠。”
侯沧海和梁毅然下山速度极快,来到村办公室时,看到吉普车没有被矿的人发现,赶紧车,迅速离开此地。村办旁边树林里站着一人,得意地抽着烟,手里有一张条子,写着车牌号。等车开远,他拨通方铁头电话,“你硬是料事如神,他们真把车停在村办。他们跑不了,我抄了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