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墓前对着任巧的相片暗自发誓:我发誓,一定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家破人亡。
报仇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结果。侯沧海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在过程痛苦,又要让他得到正义的惩罚。
发誓之后,侯沧海和杨兵在坟前给任巧烧了纸钱、香、烛。祭奠是一个寄托哀思的过程,这个过程需要仪式,纸钱、香、烛便是最式的仪式。
祭奠结事,下山,越野车来到秦阳郊区,任巧家外。杨兵打了一个电话,一个身体单薄的少年从屋走了出来。他的眉眼与任巧很相似,带着些怯生生表情。
“任强,这学期考得怎么样?”杨兵道。
“我是班里的第一名。”任强看了一眼脖子还留有纱布的男子,猜到了此人是谁。
“你们学校在全市排名怎么样?”杨兵继续问。
“不行,五名以外。”任强眼光一直在侯沧海身打转。
“我们联系了秦阳二,同意你在高二转学到秦阳二,钱的事情我们帮着付了,家里不用操心。你成绩本来很好,到了二要认真学习。”杨兵这一段时间通过二七秦阳分公司开后门,将任强转到秦阳二。让弟弟读好大学一直是任巧的心愿,他们除了来祭奠任巧之外,还要帮助任强转到秦阳最好的学校,这样可以更好实现任巧的心愿。
“谢谢杨哥。”任强又道:“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
侯沧海和杨兵都点头。杨兵随即走回汽车,看着侯沧海和任强说话。
任强望着侯沧海,眼圈红了,道:“我看了姐姐日记,她喜欢你。”
侯沧海道:“我也喜欢她。”
任强道:“你们在一起了吗?日记写到关键时候有很多省略号。”
侯沧海没有见过任巧的日记,也不知道省略号是什么作用,想了一会儿,道:“用了省略号的地方,肯定对她有特别意义。”
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