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抱着鲜花,道:“蒲小兵的公司怎么样?”
老戴道:“蒲小兵把苏希望骨干都弄来了,最开始有点不顺,毕竟不是本行。我们工程科天天盯着他,帮他出主意想办法。现在蒲总的进度和质量都和欧阳的基本在一个水平线。老朱的房子天天有锁厂工人重点照顾,工人不懂行,有点小问题被拎出来,弄得老朱痛不堪言。”
侯沧海朝办公室走,对跟在身后的老戴道:“老朱嫌麻烦,我们轻松了,这是好事。”
侯沧海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老戴、梁期罗包括陈杰等人都停下脚步,只有武雪跟了进去。两人在沙发坐下,客客气气地说话。
“侯总,我们一次见面是在黑河镇吧,那个詹军色迷迷的,看人眼神都不对。我不知道江阳区组织部是怎样选干部,弄了一个色官去。色和贪是联系在一起的,詹军要不是抱紧鲍大有,肯定已经被免官了,甚至被弄进去了。”武雪坐在沙发,聊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往事。
来到高州,经历了如此多的腥风血雨,侯沧海早将黑河旧事淡忘在记忆深处,最初武雪提起詹军之时,他居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詹军是谁。
“詹军啊,他现在做啥?”
“鲍大有当了江阳区长,随后又调到新成立的江州市国资委当一把手,官远亨通啊。詹军调到国资委工作,我们还偶尔打打交道。”
“詹军在国资委,你们是私企,为什么打交道?”
“大家都是台面的人,在很多场合都要遇。最近我们也在考虑收购一些资产不错、经营困难的国企,有意识与国资委的人接触,至少套点有用的信息。”
听到这里,侯沧海想起张跃武曾经感慨:“最大的错误是接下在高州的煤矿,赚钱不少,操心很多,还受到黑恶势力勒索,实在不划算。”
想起经营锁厂危房改造项目的经历,他发自肺腑地道:“以前觉得江州官场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