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知道还不起,我被他骗了。”
“钱是你贷出去的,不怪张德勇。本金是两千万,这个大窟窿你要填。怎么填,我不管。”
“我们找不到苏希望和他的老婆,他有个儿子又在国外。要想把钱追回来,只能找与苏希望合作的公司,有两家可以宰,一家是在外省的煤矿,一家是锁厂危房改造工程。煤矿井口被封,不晓得好久打开。唯一可以追钱的是危房改造工程。”
“危房改造工程肯定是政府工程,你怎么去追钱?”
“不管是不是政府工程,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钱。”
进屋后,一直是乌三与乌有义说话,张德勇如一根木头一样站着,不说话。对外时,乌三名义是张德勇的助手,在内部体系,乌三层级明显张德勇高。
张德勇长得有一张恶相,在外面很能吓唬人,但是在大哥这里,这张脸成了摆设。话事人是乌三。
“你们还是没有道啊。眼光笨的像猪,说是猪都是对猪的侮辱。要论以小博大,煤矿至少值两三个亿。会源源不断下蛋。锁厂有3000多下岗工人,正找不到擦痒的地方,弄起来很麻烦啊。”乌有义用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两个手下。
乌三不敢说假话,道:“我到过那家煤矿,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我们的名头在那边不管用。”
“煤矿的事先不说,先说说危房改造工程遇到啥麻烦?” 乌有义思路跳跃,经常从前一个问题突然跳入另一个问题。
“江南地产总经理侯沧海油盐不进,从一开始不给我们面子。”
听到这里,张德友再也忍不住了,道:“我到江南地产办公室,脏话没有说一句,尽量和乌三一样装b,那个侯沧海真的很狂,拿了一把匕首放在我眼皮,说要把我眼睛捅下来红烧。乌三让我以德服人,我没有还手。”说话时,他的伤疤下抖动,面的脸在笑,下面的脸在哭。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