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还要受同事的气。他火气上来,把借条砰地拍在桌上,大声道:“条子放在这里了,爱给不给。得罪了交易所,以后事情不好办,到时可别怪我。”
梁期罗不阴不阳地道:“大家都是为公司办事,冒啥子火嘛,我也是按照财务制度办事。”
侯沧海听到隔壁吵闹声,走到门口,见陈杰气呼呼地往外走,将其叫住。
梁期罗拿着条子来到张小兰办公室,叹气道:“小张总,公司资本再雄厚,也禁不起这样花。前天请客吃饭,用了一万多元,今天又要借一万。这是坐吃山空,金山也要被花光。”
张小兰解释道:“今天这顿饭挺重要,以后很多事情要和交易所发生关系。”
梁期罗道:“晚上你去不去?你不去,让陈杰另外改时间。我担心他们花了公司的钱,建立起自己的关系。”
张小兰对这个财务科长很觉头疼。
梁期罗在财务上还是有能力的,但是脑袋里装满各种“斗争”东西,把张小兰、他本人和工程科老戴划成真正属于公司的人,把侯沧海、陈杰和江莉划成外来人,至于办公室杨莉莉不是从老公司调过来的,由于是张小兰叫来的,便划到了可以争取的那个部分。凡是老公司过来的人要用钱,他基本不打折扣,见到张小兰的签字就付款。对于外来人用钱,则象葛郎台一样,非得寻根探底。
侯沧海是特殊人物,梁期罗不敢明目张胆刁难。由于陈杰负责与各部门对接,用钱最多,与张家父女关系又稍远一些,便成为梁期罗重点盯防对象。
“这顿饭是我安排的,很重要的客人。”
“能不能改时间,这些人脉小张总要亲自掌握。”
“好不容易才把交易所领导请出来,怎么能乱改。”
“小张总,公司没有项目,少用点钱,否则大张总问起来,我不好交待。”
“锁厂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