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钻进被子里,她伸手将钟摆在床头,道:“现在心情好得太多了。我两点半走,三点钟有会。”
侯沧海将她抱在怀里,安抚道:“你今天情绪真不高,和大姨妈没有关系。刚进门时,你努力在调整情绪,我很清楚。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和我讲一讲吗?”
陈华望着天花板上的或在或不存在的纹路,道:“我和李沫通了电话,熊小梅恰好在李沫身边,我和她通了电话。”说到这时,她明显感觉侯沧海手指有点发僵。
侯沧海很快就稳住心神,重新将手指放松,道:“她在做什么?还是在服装加工厂吗?”
“没有做服装,听说在做化妆品。她从服装厂出来以后,到一家香化妆品港公司实习,准备学成以后,回内地开化妆品店。据她说,利润比做服装店高得多。”陈华爬在床头,写了一串手机号码,递给侯沧海道:“这是她的新手机号码。”
侯沧海拿着新号码,看了一遍,道:“我的号码重来没有变过。”
陈华道:“她当时确实感觉走投无路,在我家哭过几次,你别记恨她。”
侯沧海道:“我确实没有记恨,一点都没有。”
到了二点半,侯沧海开车送陈华上班。从小区宿舍到单位很近,几分钟就到了。侯沧海将车停在距离单位还有两三百米的隐蔽地方,吻别之后,看着陈华提着包走进大院。凭着对陈华的了解,他知道陈华一定遇到了难解的问题,而且这个难题肯定会对其人生影响巨大,否则以她的心胸,不会如此放不下。
在激情前,他再次询问过此事,陈华没有回答,只是用更加激烈的姿势来宣泄情绪。在激情后,陈华对他的再次提问仍然采取回避方式,包括给熊小梅的电话都是在回避更加严重的问题。
他渐渐意识道:“或许,我和她的缘分要尽了。”
回到高州后,侯沧海将陈华遇到的问题抛在一边,